她长出口气,合上书本,睁着眼发呆。
她觉得……自己不行。
手里的书被抽走,当着她的面打开,闫筝的声音很轻:“理论法学很枯燥,我读给你听?”
唐浅嗯了一声。
闫筝就开始读,声音很磁性,带着端正的清朗,只听声音比方想年的名字还要陌上君子世无双。
听着听着就精神了。
除却需要死记硬背的内容,剩下的转换成他自己的话,有意思很多,尤其是其中引用的案例分析,像天方夜谭,却也像近在咫尺。
她不是法学生,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进律师事务所先实习再考试。
毕竟死耗子跟着瞎猫,实在无意义。
但闫筝的确是学神,而且对司法像是熟记于心。
唐浅走神了,在想……难道是因为有个律师小舅的缘故。
鼻子被捏了下,闫老师惩罚不认真听讲的学生,是用手,随后看还是走神,开始用嘴:“你如果不想听,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唐浅从他身下爬出来,不愿意:“我要学习。”
事后跟了一句:“理论了解后,我想找个律所进去学习。”
闫筝顿了顿,僵的像寺庙泥塑的和尚。
唐浅背对着他啃书,眼神却留意着他的动作。
闫筝起身出去了,背影带了点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