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连皇后都已做不了端木家的主了?到时大芮之主是个白痴,禅位给端木家族里的贤能之人,更是名正言顺,皇后又用什么来阻止?身为皇亲的司徒凌又怎能不阻止?端木氏最想要的只是边陲一隅的西凉故国,根本不在乎大芮子民的生死和大芮山河的稳固,只怕当时已经做好了用血流成河尸积成山铺就自己通往故国的道路了吧?”
“我端木氏已被你和司徒凌族灭,你还敢过来挑拨我们和皇上?”
端木皇后脸色煞白,要站起身来与我理论,却又舍不得放开怀中死去的女儿,低头向嫦曦看一眼,泪水已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她口中的“我们”自然指的她和端木华曦。
端木氏以谋逆之名彻底败落,她和端木华曦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全仗了司徒永的护持才勉强保全。可司徒永多有顾忌,至今未能为她上太后尊号,本该顺理成章当上皇后的太子妃直至中秋后才册为贤妃,且仪式甚是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