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满口答应,从车上跳下来,抹了抹油乎乎的手,从挎包里掏出了皮夹子。卢布现在根本不值钱,所以来之前我们换了一些美元,足有好几千,在哪里都是硬通货。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共同语言的话,那非钱莫属,脸膛通红的大姐看见绿票子后,脸上立刻笑开了花,更红了。我俩各自说着自己的话,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最后却成功达成了交易,用3000美金买了她三头驯鹿。
驯鹿虽然都很高大,性子却很温顺,乖乖任我们牵出了三头,接着我们开始往上面绑行李。大姐是个热心人,交易完成后,仍然帮我们的忙,她的手脚特麻利,不一会就捆扎好了。
我们再一次抛弃了辎重,只带上了重要的随身物品,然后再身上整整裹了三层皮袍子,就算收拾停当了。
我们三人分别跨上健壮的驯鹿,大姐又给我们紧了紧,然后分别拍了一巴掌,三头驯鹿立刻蹿上了冰原,向着北方疾驰。在一阵“哈拉绍”声中,我们辞别大姐,又跨上了去往从极渊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