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正眯起眼睛,不知道是在考虑他的劝诫还是考虑要如何处理。
“唉,先找着工作再说吧。”王公正把脸埋进灯光的阴影里。
几日后,王公正说朋友在珠海有个项目,他得去考察几天,以后谋个出路。他偷看付琴,她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感。
王公正走了,却没走远,他拖着行李在家对面的快捷酒店住了下来。
付琴早上送儿子上学,然后上班下班,接儿子放学,顺道买菜,生活规律得没有一丝弯曲的迹象。她根正苗红,没有男人跟她暖昧不清,没有男人与她苟且纠缠,王公正观察跟踪了几天,十分失望。
难道他误会她了?有几百只虫在他心里爬来爬去,却遍寻不到出口。
又待了两天,一无所获,王公正拖着箱子回家,付琴说:“项目可行吗?我这几年也攒了几万块,如果可以干你拿去用吧。”
感动像水一样泄出来,王公正很想刮自己一耳光。他不在这几年,她独立抚养儿子照顾老人,以微薄的经济支撑着这个家,还能省吃俭用攒下钱来给他创业,这样的女人他还怀疑她出轨,简直可耻。
王公正收起飘浮的心,他想他真的该去好好找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