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几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作杜凤年的人,带着一面羊皮鼓,来过这东鸣寺?”
“杜凤年?”
那高僧瞳孔骤缩,神情倏然一变,猛地收回了手,又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杜凤年?”
他冷冰冰的面容上,似乎终有了一丝裂缝,反应比辛鹤他们想象的还要激烈许多。
“是杜凤年让你们来的?”他目光变幻不定,似惊似疑,似喜似怒,还似乎有些压抑不住的翻涌情绪,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响彻石林上空——
“他自己为何没出现,他可还记得几十年前的那个承诺?可还记得无朽塔中,有一个人等了他一辈子?”
琅岐岛上,月色朦胧,海浪拍打着礁石,天地间一片清光流淌,平静中却又隐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态势,莫名的令人有些惴惴不安。
近段时日以来,琅岐岛上是暗流涌动,几笔海上的生意都被人“搞鬼”,不仅没能做成,还损失惨重,十长老会也是异动频繁,岛上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岛主辛启啸几乎是焦头烂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咬牙撑着一口气在勉力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