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安陵宗玉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觉惊艳。
他猛的刹住了略有飘荡的心神,宫壁禾却发现了他神情上细微末节的小小变化,疑惑道:“你从刚才就一直在盯着我瞧,难道是在想等处理完花铃以后怎么处理我?”
竟然问的这般直接,安陵宗玉温声答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想你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
“莫非你想靠折磨她让她受不了了自己离府?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吧。”
安陵宗玉貌似不解。
宫壁禾点点头,答道:“不是不大,是完全没有。”
“那你还如此?”
宫壁禾把手巾扔进了铜盆里,径直进了屋,临时扫了安陵宗玉一眼,答道:“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而且,这样做我很解气,很开心,很爽!”
‘砰’门在要被关拢的瞬间被人从外头抵住,宫壁禾不满道:“做什么?”
“不请我进来坐坐?我可是特意过来陪你用午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