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脸上迅速出现的血痕和肿胀，旁边围观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
看着那人眼中的茫然和怨毒，纨绔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几分。
“啪！”
…
在接连不断的脆响中，纨绔慢条斯理的说话，唇齿间显露的鲜红浓郁，如同聚集的鲜血。
“丞相府，不，早就已经算不上什么丞相府了，不过是一介罪臣的府邸罢了！”
“当初，你们的老爷在朝堂上可真是威风极了，说一句只手遮天都不为过！”
“要不是因为他，良妃娘娘之前又怎么会在良人的位分上磋磨了那么久！实在是可恨！”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想必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被关押的经历吧！”
“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死，没想到他倒是命硬，即使在牢里也活得好好的，这就有些扫兴了！”
…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脸上的表情更是跟随着他的言语而不断变化，像是变戏法似的。
在他的欺压下，那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就没了一块好地方，皮开肉绽不足以形容。
“呸！”
在鞭子扬起却还没有落下的间隙，那人往旁边唾了一口，顿时，两三颗牙齿就混合着血水被吐了出来。
他咳个不停，舌尖颤巍巍的伸向牙床，便清楚感受到了排列整齐的牙齿中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