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到了，都默默地朝同一个方向挪了挪屁股，给虞凰腾了一个位置。
虞凰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是这些人的首领。
“谢谢。”
虞凰在男子身旁坐下，从包里取出一件薄外套披上。
有这些陌生人在，虞凰今晚也不可能会睡觉。无事可做，她索性从包里取出一本教材，借着火光跟头顶的月光看起书来。
见状，周围人谈话的声音顿时静了下。
“小姑娘，这么爱看书？”身旁的男子在问虞凰。
虞凰没抬头，低声解释了句：“要高考了。”
男子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他打量着虞凰脸上的猫脸面具跟手里的书，想到了昨晚听到的一些事，便试探地问了句：“人头收割机？”
虞凰抬起头来，望向男子的目光充满了疑惑。“什么？”
男子面含笑意，手指轻点眉宇，一脸揶揄地说：“帝都有人在传，说是昨日帝都机场出现了一个女煞神。女煞神戴着猫脸面具，一手抱着书，一手拎着人头...”
“现在的罗刹国对这名女子的关注度颇高。”男子指着虞凰手里的书，好笑地说：“你的人头呢？”
虞凰难得感到好笑。“天热，臭了，丢了。”
六个字，说的轻飘飘的，却引来一群男人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