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说好听一点,是你吴应成聪明、有本事,把席子买到了县日杂公司,说句不好听的话,是你剥削了咱们双沟镇广大的群众。
当然了,你的这些做法,都是合法所得,虽然具有浓厚的资本主义色彩,但我也能明着反对,而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你已经把这松活钱给赚了,他们又去哪里赚这些钱,也像你一样扛席子吗,他们愿意,你愿意吗?
难道你想要他们好好的地不种,就去解放思想、就找捷径,空空地把时间给耽搁了,到头来连饭都没有一口吃吗?”
吴应成当然想过这些问题,的确,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人人平等,但永远不可能人人都一样有钱,这不仅关系到个人能力与机遇,还有诸多因素在里面。
“可陈镇长如果我们不解放思想,不去尝试用别的方法来解决这个温饱问题,那么咱们就有可能永远这么饿下去,永远穷下去。
就如你刚才说的那阵仗一样,如果不去突围,而是一味死守,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兄弟一个个死在饥饿。。。。”
“好啦!”
吴应成还没有说完,陈镇长便把杯子顿在桌子上,那水如波涛一般,飞溅而出,溅的一桌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