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微微耸肩有些无奈道:“我悄悄离开的长安,不但没告诉他们,还嘱咐了火车站不准他们坐火车,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执着,竟然不坐火车也要追来。”
王胜男听了也很是无语:“那还是真是够执着的,那怎么办啊?”
苏程自然知道王胜男在担忧什么,笑着安慰道:“你不必担心,他们就是对海船好奇,在长安城里待久了觉得无聊,找个理由出来找乐子罢了,他们肯定会识趣,不会打搅我们的。”
既然程处默他们都来了,也不可能撵他们回去,王胜男只能点了点头。
两个驿站的人一直退出了好远才敢说话,刚才的阵仗早就把他们吓住了。
“刚才护卫称那贵人为公爷,该不会是当朝国公吧?”
“不太可能吧,哪有这么年轻的国公?我估摸着应该是这位贵人姓公……”
“可也没听说朝中有姓公的贵人啊。”
“你还别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朝中还真有一位这么年轻的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