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眸色温温看着端木馥,眼尾里文瑾神情失落。
阿嬷颔首,“难为你了。两袖清风,两手合十,为广黎国祈福。倒是瑾丫头这没用的,只知道干些粗笨的事情,守着君上和老身十几年,熬坏了她自己的身子,打理皇商铺子对账本眼睛累得半瞎,作下一身的病,回头你嫁进门来,瑾丫头继续给你当牛做马呢,老身和君上使唤她使唤习惯了,你也不要客气,有事尽管使唤,病了死了换个人使唤便是。”
文瑾鼻尖发酸,其实不必翻往事,什么她给他作伴读,他一分银子的工钱没给她过,什么她打理皇商铺子,他也没有给她分过一点红利,卸磨杀驴云云,都过去了,一再提起过往功过,反而让桁哥厌烦,揭他短似的。阿嬷替她不平罢了。
傅景桁将手中奏折紧了紧,不言。
端木馥心中有气,早便看出来阿嬷偏袒文瑾,看来不假,好在她与母后皇太后朝夕相伴,君上生母倚重于她,迟早母后皇太后会回宫来做主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