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娘诧异地回过头来,只见自家弟弟乐呵呵地应了一声,便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两个小小孩童站在院中说了好半晌的话,花玉朗才重新走了回来,李菀柔则背着手,做出一副与她年纪不符的大气老成摸样,向着内院走了进去。
其他几位学子立刻围了过来,向花玉朗打听方才李菀柔与他说了什么。花玉朗的面上却有些古怪,摇摇头含糊地应了几句,便再也不肯开口。
一直等到下晌,李夫子才带着几分酒气回来。几位学生挨着给他磕头拜过年,才纷纷作鸟兽四处散去。
花蕊娘和花玉朗跟着告辞出门,走到街面上,花蕊娘才向着他好笑的问道:“朗哥儿,你和那位菀柔姑娘要好得很?”
“嗯,”花玉朗眨巴着眼睛,一脸得意地点点头:“夫子平日里叫菀柔和我们一块儿背书,她总背不过我。”
“那她不气你?”花蕊娘故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却在心头暗暗道了一句惭愧。她这是犯了以己度人的毛病,花玉朗和那位李菀柔均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小孩子心性投缘是平常事,哪里就扯得上男女情爱。
“才不呢,对了姐,明章哥今天怎么没来?”花玉朗摇了摇头,又抬头看向花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