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拎着马桶的男人,可能和孙了红的失踪有关?”邵大龙这才听明白。
“大有关系,很可能是先我一步来到亭子间的人。他从窗台见我在里弄里鬼鬼祟祟,便拎了马桶下楼,而马桶只是为了迷惑我的工具。后来,他从我口中得知我也来寻孙了红,便吹了个牛皮,先行开溜了。”白沉勇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写字台上还有眼镜,如果孙了红是自己走的,那他为什么不戴上眼镜?必然是走得极为匆忙,来不及把眼镜带上,甚至……”
“甚至是绑架?!”邵大龙将白沉勇未能说出的话,讲了出来。
白沉勇愤愤道:“早知如此,我就该将那男人拦下,问个清楚!唉!”
“他们既然绑架了孙了红,何以再次回到亭子间呢?还有,绑架孙了红的,又是些什么人?他们和江慎独的死有关吗?”邵大龙又问。
白沉勇坐回扶手椅上,颓然道:“不晓得。目前知道罗苹下落的人,唯有孙了红,这帮人绑架他,也很可能是为了逼罗苹现身。他们回到亭子间,可能是在寻找什么,具体是啥,我暂时也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