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犯规的是司徒兰,我跟水杯都是受害者。
借助窗外暗柔的光线,我挥起拳头,咬牙切齿冲她打去,却又硬生生的刹住;看着她一脸恬静没有掩饰既顽劣也俏皮的模样,十足就是一没有长大的孩子。
那么大的一张双人床,被司徒兰侵占了三分之二,不能放水杯,我也不能将就继续睡床上;这次犯规的是她,不定下次犯规的会不会是我,我犯规的严重程度,可能远远不是把她踢下床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在不知不觉间吃她豆腐。
大卧室里有一张靠椅,我抱起枕头躺在靠椅上,尽管我是轻脚轻手,靠椅还是难以避免的发出轻微的抗议之声。
实在不行,我干脆起身,轻轻拉开门,侧耳聆听一下冷子亮是否还在打呼噜。
侧耳聆听许久,屋里安静得只听见司徒兰的呼吸声,没有其他。
我蹑手蹑脚出了大卧室,暗自拟定好说辞,直笔笔的往卫生间走去;只要我靠近卫生间,站在卫生间门口,就可以凭借阳台折射的光线看到沙发床上的冷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