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的眼刀不动声色地射过来,陈伯捂着胸口,赶紧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诡异,太诡异了!
但是经过他这一点,安钧宁仿佛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活了。
对上裴珩关切的眉眼,安钧宁扭捏着身子:“没啥,就是昨天夜里有些失眠。”
“是有什么心事吗?”
还不是因为你,安钧宁在心底嘀咕了一句,眨巴着眼看着裴珩那张俊美的脸,双手在胸前无措地对着手指。
此情此景,飞盏“嘁”了一声,也扛不住了,一溜小跑着出了门。
屋内顿时只剩下二人,裴珩关切的目光落在安钧宁的身上,让她有些回避不了,脑海里想起隐水的脸,她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有。”
裴珩也不追问,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忽然伸手将她轻轻抱住了:“没事就好。”
大白天的突然撒糖,安钧宁一时有些怔住了,与此同时,她产生了一股负罪感,说起来如今自己与裴珩关系已经不一般了,这样清风霁月的人都肯下凡喜欢自己,她为什么不能对他多敞开一些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