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完了，这人疯了。”
人群中有人喃喃着，不自觉的开始退后。面对这种疯子，他们可没法拿血肉之躯与之硬拼。
不过这样一来，怀疑凌九思的声音却弱了不少。不解释，展现实力，不服之人直接打服，这是凌九思应对谣言的办法。
“老板，你这样风评会跌到冰点哎。”
卢卡斯都没敢继续露头，和凌九思站在一起，只怕他也会被认定为疯子同伴。
“我在意这些干什么？想洗脱嫌疑，直接将利益斩断就行。我从中获得不了任何好处，那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与此事无关。”
凌九思顿了顿，看向不远处开始后撤的人潮。
“要是还有好事者坚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他就不是无辜之人，而是我的敌人，对付敌人，自然要展现实力震慑，甚至斩草除根。”
这下左卫确实进退两难，就算他坚持凌九思是散播传染病的罪魁祸首，他也不敢赌上城中人的性命，强行和这个疯子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