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现在听见他说话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行了,外面这么冷,你下车的时候也不知道给阿稚披个外套。”
沈律言都有点无奈,“我的错。”
沈夫人瞪他一眼:“当然都是你的错。”
说着她就拉着江稚进了屋。
客厅里还有人,挺着大肚子,看着月份不小了。
江稚花了点时间才回忆起来,这是沈律言的弟媳。
弟媳对表哥和表嫂都很敬重,连她丈夫都怕这个表哥,她就更不用说。
打过招呼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上了楼。
江稚刚才看着她的肚子走了会儿神,沈夫人怕她难受就说:“她这是第二胎,遭了不少罪,都快六个月了还在孕吐,要我说不生孩子也好,小孩子哭起来也够叫人头大的。”
江稚唇色苍白,扯起嘴角勉力笑了笑。
沈律言接了话:“母亲说的是。”
沈夫人翻了个白眼,心直口快:“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造的孽,你们俩的孩子也快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