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捧幽情昙香,悄悄地跟在我身后,一旦我们出现争执,他就捧花进去。因为,我们都知道他终日酗酒,到时候他就会晕倒,就不会打骂……”说到这里,宝妈的语气经越来越低。
“他以前打过你?”范芳芳突然问道。
宝妈猛地抬头看向范芳芳,苦笑一声低下了头,继续幽声说道:“他没出事以前,我没见过他。洞房花烛的那晚,感觉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后来他的身体有了缺陷,人也就开始变了。”
阿弘面无表情地看着宝娘,心中仔细分辨着她说的每句话。
那天,宝娘收拾了很多银钱首饰,希望给他最大的补偿,让他余生过得有酒有肉。这样,他也许就会放过自己,也许就会答应写下那纸休书。
张员外那晚虽然不放心,但也只能任由宝妈独身前去和男人谈判。毕竟山野之地,人言可畏,他怯懦地害怕着,害怕自己的名声受到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