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大赢家了，罗经纪有些恶劣的想，墨凡希望为难穆南初。
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后悔，其实恰恰是这些加大的难度，让穆南初脱颖而出。
此刻的墨凡坐在办公室里，眼睛盯着直播画面，心情复杂。
他当然看的出来，他人为让罗经纪加大难度，其实帮了穆南初。
这个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本想让穆南初出丑，最好是退圈，结果不只是没有达到结果。
反而让穆南初多了不少粉丝。
“秦冉歌现在多少粉丝?”
墨凡脸色不怎么好看，抬头盯着助理。
“七百多万，这次直播就多了五百多万，对一个练习生来说，很可以了。”
“是可以了，秦冉歌好运气。”
墨凡凉凉的说，心里颇为郁闷，事情脱离了掌控。
穆南初的确比他想象中出色，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很快就到了年底公司年会的日子。
“后天就是公司年会，你们这些练习生也要参加，以后你们出道，或许会参加更加高级的聚会，都给我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