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该是本侯问你吧,你想做什么?”
“我?我...”
黎司晚一时语塞。
是啊,她刚刚在做什么?
她摸了他!
还对着他流了泪!
她该死的感性,落在他的眼底,是不是又成了勾引?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黎司晚无法解释,干脆伸手指了指一侧的银针,“该施针了。”
“真的只想施针吗?”
“那是自然。”
夏侯宿浅笑着,可月浅淡随意,黎司晚就感觉到了越重的危险。
果不其然,下一秒,夏侯宿一手将她拉了过去,手中的力道虽没有加重,但却让黎司晚也不得脱身。
眼神低沉凝视着她,“谁教你的欲擒故纵,手法如此拙劣!”
“我没有,你误会了!”
“你以为,装作心疼本侯的遭遇,本侯便会感激心动吗?”
夏侯宿一声冷笑,但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悲凉,“别再有下一次,像之前一样,做一个坦诚的合作者便是,不要逾越半步。”
说罢,夏侯宿直接将黎司晚甩开,端坐回去。
黎司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离夏侯宿远远的,许久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