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强苦笑,摇了摇头,“乔老弟,我是被卫王吓怕了,头一天,我们下山和他手下侯敬先对战,简让就被他追砍,要不是后山有个陷坑,简让就得让他砍了。他手下还有个猛人叫做宇龙行空,视我那碧鸡山天险如无物,绕过我设下的明岗暗哨,如入无人之境,单枪匹马来到碧鸡寨,简让刚刚出手就让他一招打趴下了,我如何敢不降?”
乔崇良表情凝重,又问道:“除了猛将之外,军纪比原来牛满地的人马如何?”
郑大强哀叹道:“卫王的兵马去碧鸡山打下碧鸡寨之后,下山一路上对百姓秋毫无犯,军纪严明,一路走来仍然是如此,称得上是一支仁义之师。我只后悔当初听了那死婆娘的话,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称帝,随后又拒绝下山投降,结果闹得成为阶下囚,早些下山投降,也许不至于如此。兄弟,信哥哥一句话,降了吧!”
乔崇良沉思半晌,忽然大笑道:“郑兄,你这是上山给卫王做说客来了?”
郑大强脸涨的通红,怒道:“乔老弟,你就是这样看我么?我不过是一个被押上囚车,就要押解送往永安处死的‘反贼’罢了,自身难保,今天你们要是不救下我,我早晚也是被砍头的下场!我只不过不想见你们走了我的老路!老弟,你想想,牛满地组织了近两万兵马,西南道又跑来一万余人,打下剑州了吗?不但没拿下剑州,反倒被卫王都给收拾了,你这山寨比牛满地的兵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