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心里暗叹,死男人连锁骨都长得这么完美,像艺术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可惜里面长了颗黑心。
白瞎了这么好的皮囊。
她步伐飒爽地朝他走过去,勾起一边唇角笑着问:“霍总让我死过来有什么事?”
霍北尧指了指脖子上的领带,命令的语气:“解开!”
“好的。”
南婳走过去,弯下腰,手指搭上领带解了几下,解不开,反而勒得比刚才更紧了。
紧得霍北尧喘不过气来。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存心的是吧?”
一语双关,一指领带,二指刚才的仙人跳。
“对,我就是存心的。”
南婳压抑不住心里的幸灾乐祸,潮湿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笑意飞溅。
笑出了一份俏皮。
自相识以来,霍北尧很少见她笑得这么俏皮。
这份俏皮让她有了少女般的活泼和轻盈。
他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两眼。
那双眉开眼笑的眼睛,像极了南婳的,确切地说像极了少女时期的南婳。
自从六年前床照风波后,她就再也没好好笑了,直到死都没对他笑过。
他心里烧过一阵尖锐的疼痛,语气稍微柔和了些,“就不怕惹恼我吗?”
南婳心说怕你个锤子,嘴上却说:“怕啊,怕得要死。”
霍北尧眼角一挑,“怕,还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