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是交好,也没有这样紧着护着的,上回西蒙山的事是如此,这回也是如此来得及时,这陆家孩子,好像一双眼睛就长在自家女儿身上似的。
国公夫人笑得灿烂极了,却没有说破什么,只道:“是,都熟悉着呢,陆贤侄和我儿愉安是好友,与渺儿也要好,往后是要多多来往的。”
“谁和他是好友啊。”云愉安哼哼了两声,“要是我先知道,今日定冲在最前头,把那个贼妇人骂的抬不起头。”
国公夫人啐道:“就你还能骂得过李王氏那张脏嘴,我今日险些被她气得头风都要犯了。”
“如今人是抓住,但若只是闹事的罪名,怕关不了多久。”云国公搁下茶盏,“当初人都逃了,又忽然冒出来,也是蹊跷。”
正堂中除了红叶并无婢仆伺候,两扇门紧闭,婢女们都远远守在门外。云知渺望向窗外垂枝展叶的柳条,开口道:“王氏有一件事没撒谎,她不是和人逃了,是我把她卖给了人牙。”
她将当时过程详细叙述了一遍,摘去一些涉及原书的内容,只说是从村民口中得知吴勇年的存在。
“吴勇年当时说,会把人贩到远的地方,想来也不会在上阳都附近。牙行卖人,会有身契,主家也多有约束,不会让人跑到上阳都,王氏又如此急匆匆地要钱,恐怕是犯了事逃出来。”
国公夫人怒而直拍桌案:“她真是好大的胆子,换走我的女儿,还要这样糟蹋,居然为了几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