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转述的?”
郑小琳点点头。
“会不会有不太准确的地方?比如说某些措辞……”赵翔问,与其说他真是在问什么,不如说他是在希望什么,他希望那段话是别的意思,至少他希望原文的意思温和些,不要那么使人不寒而栗。
“绝对不会!我表哥记忆力极好;他又在新华社干了这么多年,训练有素。这么重要的精神,他转述的部分又只是其中的那么几句,是绝对不会记错的。他肯定是意识到它的重要性才特地来找我谈,他的神情很特别,他肯定预感到将有重大的事件发生。”
虽然郑小琳回答得斩钉截铁,赵翔也完全相信她说的,但他还是问:
“为什么要口头转述呢?他完全可以记下来让你看。”
“我没有问,但我肯定他有他的道理,比如说,这段话在这时候不能外传。我以前听他说过,有时他们听一些重要的报告,只能听不能记,更不能引用。”
“哦!他们听了这个传达……”
“他没有听到传达,他还不够级别。但肯定已经传达到某一级了,当然是很高的级别。他是听说的,但绝对靠得住。他的朋友很多,有些人很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