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秋丫头回来,把健柏梅芝他们一家三口也叫回来,我有话对他们说。”宋老爷子明显不想多说,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老的倔,小的也倔。
她觉得,不管怎么样,宋健柏也是宋秋竹的父亲,父亲好了,她这个做女儿的,也多了一个依靠。
晚上,两老躺在床上,宋老太太叹着气,辗转反侧难眠。
宋老爷子伸出手,拍着她的背,说:“生气了?不高兴了?阿绢啊,健柏不是经商的料。他二十多岁毕业,我亲手一把手的教他,你看他学到了什么?后来我身体不好,公司交给他管,盈利了吗?这些年一直在亏损,现下已是无力乏天了。一个人不擅长做的事情,现在经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来证明,难道还不够?你还对他抱有期待?”
“不是我看不起自家儿子,也不是我看轻了他,我们宋家的产业,到了他这一代,注定是要败没了。没有就没有,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秋秋,嫁入的是豪门世家,那又怎样,她对经商不管兴趣。也正正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以后两人之间婚姻能走到哪一步,也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了。”
“至于健柏,他只要后半生老老实实过日子,也能安稳度日。梅芝母女,就算不甘,他们娘家也奈何不了。梅家也不过是一般的生意人,开了几家玉器行,就以为可以操纵我们宋家了?她是做梦!你看吧,最近她都没有再过来我们这里了,至于在筹划什么,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