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生气?”何苍冬拌嘴拌着拌着还委屈上了,“你莫名其妙说散伙我都没生气,你还跟我吼。不是那个酒懵子醒了神过来找你的话,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要跟我说拜拜。本来我就没人心疼,我爸不管我,我妈不管我,我哥就更别提了,我就只有你一个……你还要我滚,这天底下我都没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没有一个关心我的人了。”
“你觉得我们哪儿有问题你跟我说,该磨合就磨合,我也认理的。”何苍冬湿湿狗狗眼,圈着吃吃不松手,“你别一声不吭,突然就让我走。”
就刚刚听到吃吃的话,他差点心都不跳了,整个人都血都往脑子里冲,手脚一下子冰凉,还一阵一阵发麻,简直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猛男撒娇谁抵得住啊,更别说何苍冬还埋他肩窝里说话,一个劲的吐气,吹得池迟头皮都麻了,更结巴了。
“没没没,没不……没不要你。”
他的主动权呢,怎么莫名其妙不在了?
池迟眨了眨眼迷茫想到。
冬瓜果然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