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叹:“你这孩子却是个命不好的,凡事都得靠自己争。”
知微自然明白邹氏的意思,若是这内院里有个人能如邹氏一般护着自己,她也不会怀着身孕还这般辛苦。便笑着安慰道:“舅母不知,其实自己争也挺有意思的。再说,我命哪里不好了,舅母与外祖父这般疼我,可不是因着我好命的缘故吗?”
邹氏被她这话哄得笑开了颜,“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招人疼呢。”
知微天真可爱状:“因为知微是舅母的贴心小棉袄呀,舅母不疼我,却要疼谁去。”
邹氏被她逗得前俯后仰,“都快做娘的人了,还这般不正经,当心肚子里那小子笑话你。”
知微摸了摸肚子,装出凶巴巴的样子:“他敢笑话我,我便给他起一个笔画最多的名字。”
邹氏免不了又笑了一阵,便说起正事来:“昨日我也忙,便没细问你,你们府上最近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怎么什么流言都有,还都是对你极不利的。我瞧着今儿来客众多,多半也是冲着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