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微笑着看一眼她手里的香囊:“巧娘,真是好看,你手可真巧.”
她低声说:“相公常年征战,奴家绣一个香囊,让他随身带着,保佑他平安.”
“嗯,还是你心细.”
“奴家常想,相公和夫人待奴家如此厚爱,真不知奴家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花溶淡淡说:“这也是你应得的.”
她的目光一转,却见李巧娘前面的案几上,放的竟然是一幅未绣好的双子图.李巧娘见她的目光,急忙说:“夫人……”
花溶微笑道:“但愿你能替相公尽早开枝散叶.”
李巧娘有些不安,惴惴说:“奴家一定替岳家香火尽力.”
“嗯.巧娘,有你照顾相公,我就放心了.”
“夫人请放心,奴家女流之辈,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一定尽心竭力伺候相公,让他后顾无忧.”
花溶点点头,回到屋里.喝了一碗凉茶,坐一会儿,岳鹏举推门进来.
他也许是察觉到妻子这些日子的变化,身上的丽服已经换成了以前的旧衣,神色有些憔悴.他眼神急切,很想跟她谈谈.可是,花溶根本无心思跟他谈任何纳妾之外的事情.好几次,他一开口,她便将话题拉到一边.他怔怔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说:“十七姐,你其实不需如此.”
花溶微笑着,柔声说:“鹏举,我答应替你操办,就一定要办好.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