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五爷又看向江四爷,“堂厅在哪儿你清楚,你自便吧,我一会儿给人送出来。”
江四爷下颚点了下。
目送两人带了姰恪离开,他在原地立了片刻,侧目睇了眼汪恒。
汪恒微微点头,转身往走廊另一边而去。
江四爷也没闲着,就在宅院里乱逛起来。
韩五爷还真是为了避人耳目,原本这宅子里是布了很多打手站岗的,每次来,气势整的比军政府都足。
今晚人际清减了三分之二有余,基本江四爷随意能乱转的地方,都没人把守。
看到有人把守的,他也调头就走了。
转了一会儿,实在觉得没意思,江四爷也就往回走,回了车上等着。
彼时,姰恪已经被带进后宅深处一座院落。
他眼睛蒙着,只能看清微弱光影,听见韩五爷温润柔和的语声。
“醒了?是大夫,让他给你看看脉。”
一道女声,细弱蚊吟,很虚弱:
“不看了...”
“不看怎么行?别说傻话。”
“...你知道,我喝不下药”
“所以才找这个大夫,他是云宁城,唯一会自己做丹药的大夫,听话,再试试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