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历史学者推崇,“解放前,中国高等学府历史课讲得最好的是钱穆,解放后,则首推赵俪生。”但仅仅讲课好,是没有用的。独立精神,自由意识,往往成为个体知识分子的致命伤。到了1958年,赵俪生被补划为右派,“文革”期间又以“反动学术权威”屡遭批判,一生颠沛流离,历尽人间坎坷。
在国外,知识分子的定义有三层含义:一,社会的良心;二,智慧的传播者;三,对真理与神圣的亵渎与怀疑者。依照这个标准,如果需要在20世纪的当代中国推举一个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话,那么,笔者愿投赵俪生一票!
039一幅张伯驹写的挽联,备极称赞,说:“这挽联写得好,书法票友张伯驹也很好。”于此可见他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之深。后来,据说张老先生也因此得缘,从流放地返至京城。张伯驹挥泪写就的挽联如下:仗剑从云,作干城,忠心不易,军声在淮海,遗张伯驹,是老一辈集收藏鉴赏家、书画家、诗词学家、京爱在江南,万庶尽衔哀,回望大好河山,永离赤县。
剧艺术研究家于一身的文化奇人,也是一个票友。张先生爱挥戈挽日,接樽俎,豪气犹存,无愧于平生,有国,曾将中国传世最古老的书法——西晋陆机的《平复帖》和功于天下,九原应含笑,伫看重新世界,遍树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