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为儒家门人的庄、公羊二夫子,反应则不同,俱是摇头不语,想来对礼法观念亦颇为看中,只是碍于陆沉的面子,一直不好明说。
陆沉大吼过后,愤懑发泄不少,深吸口气,环顾众人,冷冷说道:“陆某虽与诸位多半素未谋面,有的也只是一面之缘,但诸位既然今日来此,就是给陆某面子,陆某感激不尽,亦欲引诸位为贵宾,以礼待之。”
“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诸位就算是苛责于陆某,甚至将我新邸砸了,陆某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可……”
说着火气险些又没搂住,强压下去,道:“可谁也不能对我夫人说三道四!她入席,是听从我这位夫君的安排,诸位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
听他明显火气已经濒临顶点,不忿和女子同席的那群人心有畏惧,全都噤若寒蝉。
许久之后,才有人苦笑道:“陆兄莫恼,这两位仁兄也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如果这都没有别的意思,若真有意思,还不将我这夫人拖拽出去!”陆沉哼了一声,语气略微缓和下来,缓缓道:“诸位或许不知,我曾经也是富贵荣耀,尽皆加身,奈何家道中落,沦为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