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宗熠上车前,再次被纪念堵住。
他看着她,眉头轻蹙,神情冰冷充满不耐,一旁的律师顾澜见状,走过去道:“这位小姐,你再这样,我就要起诉你骚扰我的当事人了。”
“Able。”她再次喊出这个名字,语气哽咽。
纪念看着眼前这张漠然的脸,心底一阵阵刺疼,眼泪涌了出来,一滴滴落在谈宗熠的手背上,灼人的烫,他的手不由一缩,却被纪念反握得更紧。她忍着喉咙的灼痛感,竭力让自己平静一点,但双手却用足了力气,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走,就会消失不见。
一旁的顾澜原本要上去将她拉开,可见她这神情,竟生出几分不忍。
“我是纪念,你的未婚妻。Able,我不认识我?”她眉眼都皱成了一团,难过至极。
谈宗熠站得笔直,他目光深沉,一点点地抽回自己的手,漠然道:“我不是Able。”
他说完,伸手推开她。
纪念早已浑身发软,让他这样轻轻一推,脚下踉跄一晃,若不是被及时赶来的程齐扶住,一定已经摔在地上了。
彼时,载着谈宗熠的车已绝尘而去。
纪念还要去追,却被程齐强行制止,他大声喊她的名字:“纪念。”
一旁的景一和郭海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