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我的损失。”段瓷说,虽然父母都在波士顿,但他并不经常过去。
老约翰粗着嗓子道:“嘿,别沮丧,十一,谢天谢地你没因此等我回去。你想要员工,来找我是个错误。我的学生中,今天仍从事商业不动产行业的几乎没有,除了学术领域工作者,你并不需要贩卖研究报告不是吗?那么剩下的几位,应该都在经营家族企业,没有可能会为老爸以外的男人卖命。”
段瓷苦笑,“我更加沮丧了。”其实就算没能挖到墙角,只是与这位全球不动产领域的权威人士聊一聊,也不枉跨洋之行。“好吧,下次我会记得提前给你预约,威廉姆斯教授。”
“哈,这很有必要,避免使你我都留下遗憾。该死,这面包为什么这么硬?”
“在吃早餐吗?”段瓷笑笑,“你起得很早,似乎我姐姐那种东八区的生活习性并没有影响到你。”
老约翰头痛地呻吟一声,“不,说实话我困死了。可是有事要去学院处理,拖了很久……”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下来。
“你还在吗老约翰?上帝,那片见鬼的面包做了什么?”段瓷没有信仰,此刻只却希望老约翰的主能保佑他。他不希望这位伟大的学者死后,墓志铭上写着:睡在这里的是一个没有妻子做早餐而被隔夜面包噎死的人。
老约翰终于再次发出声音,他还在吃,因此警告段瓷,“请不要咒骂我的食物,它正完成自己的使命。言归正传,刚才说到我要去学院,是为了一个中国学生的事。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在购物中心的运营与管理方面,理论经验都很丰富。最近才与我联系过,将要来研究所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