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驸马也不辩驳,证据确凿的事,再辩驳那就是找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认了。看在顾五行蒙冤的份上,他这条命保得住。
皇帝盯着他良久叹了口气。
念在故去长公主的份上,念在从前驸马这位姐夫也帮着他不少的份上,念在温宁和冤案的份上……皇帝到底没有下死手,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降了驸马的官职,又杖责五十。
打完下来,驸马背脊臀部伤痕累累,鲜血都渗到衣裳外来。最终还是两个侍卫把他扶起来,还得忍着痛进殿跟皇帝谢恩后,才浑身狼狈的回到长公主府。
他才在床上趴好,虞梦欢便带着两个大夫进门来。
她自在随意的往凳子上一坐,小手一挥,“给父亲看看,可别打废了。”
“宜华~”
驸马有气无力的说,对她这调侃的态度很不赞同,随后又问,“轻言呢?他人在哪里?”
“父亲眼里只看得见顾轻言?”
虞梦欢似笑非笑的问,“父亲既然早知道顾轻言是男子,却叫他住在长公主府八年。这若是传出去,谁还敢娶我?父亲,你妻女在你心里加起来,还不如你兄弟的儿子重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