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份暴露了怎么办?”我不安地问道。
承德神秘地笑笑,说道:“我自有办法。”既然他都如此说,我还怕什么,于是便大大方方地穿了女装,上了承德的马。
承德知道我爱玩,便把大军丢在后面,只带了我和几个亲随远远地跑到了前面。一行人在草原上停停走走,我只觉得这草原风光无限绮丽,心里竟盼着这路永远也走不到头了才好。
草原上的落日很美,可惜我一直不是个懂得欣赏的人,所以当承德调转马头看向西边那火红的落日,低声在我耳边问我落日美不美时,我的回答几乎让他把我丢下马背。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一行人纵马慢跑在草原上,背后的落日给原本沁绿的草原染上一丝金色,承德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调转马头,静静地看向西方那红红的一片天,好半天才俯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美么?荣儿。”
其实我当时睡得有些迷糊,搁谁在马背上颠好几天,谁也精神不了,虽然背后是承德强壮而温暖的怀抱。听见承德和我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是问我美么?你说我好意思说自己美么?别说我还真算不上美,我疑惑地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