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连忙示意他小声点,保持恭谨之态,“陛下十五岁亲政之后,就忙于政务,一直未曾纳妃立后,直到月前,才在礼部力荐之下,朱笔御批,亲自定下了咱家姑娘为一国之后。”
申无谓沉呤着:“一国之君配宰相千金,表面上看嘛,此桩婚事倒也绝佳。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呢?对了,你家姑娘她可满意这门婚事啊?”
在申无谓心中,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对方是皇帝就有多了不起,也从来就没觉得李婉琰能当上皇后就应该笑逐颜开,故才有此一问。
呃!试问天下间有哪一个女子,会对嫁给天子做一国之后这个身份能不满意呢?
这样不合逻辑又古怪的问题,也只有申无谓能问得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极其容易回答的问题,问得青松却为之一窒。
他想了想才勉为其难道:“先生,这可是圣旨,也是李家一门的荣耀。”
申无谓“切”了一声,直言不讳道:“也就是说她不乐意呗。唉!只可惜……”
他瞧了一眼仍在出神的宁何苦,无能为力地耸耸肩。
申无谓表面上什么都无所无谓,可心却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