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沈子墨都已经四岁了,才第一天上学。
顾恒又道:“这次给小安宁捐献骨髓,沈少根本是不同意的,是小少爷主动提出来,说只要沈少给小安宁捐献骨髓,他就愿意去上学。”
看着车子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夏初整个人如同木头般惊愕在原地。
一个患有性格障碍症,根本无法社交的孩子,踏进学校,肯定是用足了勇气。
可是在车上,她刚才说了什么,说沈子墨像个懦夫,乌龟,怂蛋。
夏初胸口起伏,心底更是愧疚万分,扬手,她朝自己嘴巴扇了一巴掌。
第二天,才清晨六点钟。
夏初梳洗后,去了十楼的VIP病房。
沈寒川已经醒了,后背靠在床头,正在看报纸。
瞥了眼夏初,他神色冰冷道:“你来干什么?”
夏初抠着手指,嗫嚅道:“对不起,昨天是我说错话了,是我太肤浅,又自以为是。”
然而,沈寒川根本不领情,直接道:“出去。”
夏初:“你就让我见一下子墨,我想给他道歉。”
“大可不必。”沈寒川脸上涌现出寒意,不耐烦地道,“他不想见你,你也不用再来了。”
夏初低着头,紧张又不安地道:“我不应该在我不了解的状况下去说那些话,我是真心诚意给他道歉的,确实是我错了,是我刚愎自用,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