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有人自云海持剑而下。
简直灌了一口酒,笑道:“你们这打法儿,寻常神游还真遭不住。”
可赵长生的剑,好像无形之中遭受了什么巨大阻力,愣是下不去了。
他一咬牙,松开剑柄,一掌按住,之后便双手重叠,用尽全身气力往下压。
刘景浊笑了笑,抬起左臂,并双指于胸前,只一抬手,顷刻之间便有一道浑浊剑光直往天幕,赵长生随即跌落。
刑寒藻笑道:“都是虚招儿,真正的底招呢?”
虞河笑道:“在这儿,梧丘,出手了。”
黑衣姑娘露出个僵硬笑容,手中多了一柄匕首,鬼魅一般绕到刘景浊身后。
与此同时,几道符箓绳索已经贴在了刘景浊身上,鲍酬、流泱、赵长生,以及夏晴夏朗,各自手持一根绳子。
梧丘此时面无表情,匕首已经架在刘景浊脖子上。
虞河心肝一颤,急忙大喊:“别下死手啊!梧丘。”
可惜晚了,梧丘已经割下刘景浊头颅。
可把虞河吓坏了,“梧丘!你……”
哎?
除张五味与曹风之外,其余人心中都有个哎,大大的疑问。
因为一袭白衣此时手持酒葫芦,就站在青椋山巅八角亭中。
一众年轻人,好像动都没动。
白小豆叹息一声,赵长生干脆捂住脸。
虞河无奈一笑,流泱则是撇着嘴,嘟囔道:“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