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参加你的婚礼。”艾达荷说,“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贵族。”
“可你是。你就是使剑的贵族。”
“保罗比我使得好。”艾达荷说。
雷托用穆阿迪布的嗓音说:“因为我是你教的!”随后又恢复往常的声音:“贵族有个不明说的责任——教导他人,有时还要靠残酷的以身示范。”
接着他想:高贵的血统总要走向贫穷,而小圈子婚配又使其愈来愈衰弱。这为拥有财富和能力的人打开了机会的大门。新晋富豪脚踩旧制度登上权力的巅峰,就像哈克南人曾经做到的那样。
这种现象周而复始一成不变,雷托觉得任何人都应该看出它已经融入了人类的生存模式,这类模式因跟不上时代而早为人类所遗忘,但从未消失。
不,我们仍然携带着残渣余毒,我必须把它们肃清。
“有没有一块处女地?”艾达荷问,“有没有一块我能去的处女地,好永远摆脱这一切?”
“假如有这样的处女地,也一定是由你来帮我开辟的。”雷托说,“就目前来看,不存在一个别人跟不上也找不到你的地方。”
“你不放我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