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惶恐道:“小婿与芷柔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感情好的很……还请岳父大人放心。”
叶寰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道:“这样最好,嫁出去的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你夫妻俩的事,按理说本不该由老夫来过问,何况芷柔素来识大体,决计不会作出什么失了规矩、惹人厌恶之事,只是你小子……哼,委实让老夫放心不下。”
在叶芷柔那里的威风,眼下全都原原本本报复在自己身上,陆沉卑微的陪着笑,不敢辩驳半句。
叶寰淡然道:“你执意和离,是芷柔坚持,你才迫不得已,允她回去。可是你若因此便轻视芷柔,不将她当回事,别怪老夫不念在与你爹的情分,就算是芷柔不愿,甚至全天下的人都说我镇国公府嫌贫爱富,老夫也定然要将芷柔带走,与你和离!”
陆沉巴不得呢,可脸上却是连忙挤出焦急之色,愤怒道:“岳父,何至如此!小婿从不曾轻视芷柔,就算相互感情不深,但往后天长日久,终究是夫妻一体,早晚会再无嫌隙,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就算天不遂人意,始终无法接受对方,岳父欲将芷柔带回去,那也是天经地义,谁敢说镇国公府嫌贫爱富,小婿第一个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