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
“恩师，有何吩咐？”傅奕躬身施礼。
“你有信仰吗？”
“学生……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吧……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就是自己的信仰。不管是得意的时候，还是示意的时候，也都能对酒当歌……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有信仰的，比如咱们大唐土生土长的，传承了千年的道教……”
“学生自己没有啥信仰，但却尊重别人的信仰，学生不接近也不想接近，更加不想去诋毁……可有时候却对这群秃驴恨到了骨子里……所以，这次没有阻止卢照邻，只是……”傅奕心中有亏，“只是对不起升之，伤的太重了……”
“你怎么看这件事？用所谓的信仰来看待这件事？”程怀亮又问。
“用他们和尚的话来说，那就是因果。今天我打了和尚，将来一定会遭遇到恶果，因为打了和尚就不是好的因，循环往复吧……但是要是用道家的话来说……打就打吧，顺其自然就好……如果用那些被坑害的百姓说的话……那就是……打得好，太好了……打死这群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