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冷。”
林超然严厉地说:“冷就别站这儿跟我顶嘴!以后不允许你再掺和我们的事!也不允许你常到我们这儿来!我们的事今天刚对了,明天可能又错了!我已经没法儿不在对错之间走钢丝了!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静之:“不劳教诲,怎么就对怎么就错,我自己也有头脑!”
她说罢转身便走。
林超然:“你给我站住!”
静之站住了。
林超然:“你再经常来,别怪我当众撵你走!”
静之就扭头看着他。
轮到他一转身就走了。
静之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泪……
江北。精神病院。慧之在拖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位年长的女性走来,是护士长。
护士长:“小何,水凉,拖一遍就行。”
慧之:“护士长好。拖一遍拖不干净。我在兵团时经常用冷水洗脸,不怕水凉。”
护士长:“看把手冻得通红,先放下别拖了,快去接电话。”
慧之:“电话?谁打来的?”
护士长:“说是你的一个兵团战友。”
慧之疑惑地放下拖布,匆匆离开。
慧之在医院某处接电话。
慧之:“一凡?你怎么回哈尔滨了?”
慧之的身影伫立在江北岸边。
她所站的地方正对着青年宫。有一个身影从那儿朝江这边走来。她判断出了那必是杨一凡,跳到江面上,迎着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