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谨一听,心道:“这是当年司马相如为陈阿娇所作《长门赋》,难道殿里的宸妃也是有冤难诉?”
还没想完,却见屋里冲出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见到杨宗谨时,哈哈大笑。全无半点形象,疯疯癫癫。
郭槐指着太监们,喝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拉回去。”
太监们得令一拥而上,将蓬头垢面的妇人强行往里面拉。
但是那妇人不肯乖乖就范,同太监们厮打在一起。
太监们或许是估计妇人的身份特殊,都不敢用全力。被妇人一个个推翻在地,四仰八叉甚是滑稽。
妇人倚着门框哈哈大笑,尽显癫狂之色。突然又冷静下来,念道:“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念到一半,又捂着嘴大笑。
众太监起身,只把妇人围住。
郭槐很是生气,叫道:“你们还不把她抬进殿内,不然你们都要受罚!”
太监们这才合力,硬是用抬的方式把妇人抬进了长生殿。
郭槐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瞄了眼杨宗谨和李媗之,却见他们面色未改。心头疑云凝结,想不透原因。
杨宗谨叉手道:“在下先行告辞。”说完,带着李媗之快步离开了长生殿。
路上,李媗之低声问道:“你觉得宸妃是不是真的疯了?”
杨宗谨道:“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但是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此地。要是被观赏私下见前朝妃子的罪名,那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