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的内心也是有煎熬的。
封莫宇认真地看向了无崖子,等着无崖子自己平复内心的痛苦。过了好久,无崖子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封莫宇。
“这是我年轻的时候欠下的债。我必须要还。如果当初不是我认错了人,就不会害到灵衣。我......”
封莫宇抬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现在赌的是我心中有大义。那你呢?既然你可以有一己私欲,我为什么不可以。第一个抛弃大义,为了自己的人,是你!”
无崖子双唇抖动:“可是灵衣,她......”
封莫宇用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小院,那个灵衣正坐在院子里,什么话也没有,抬头看着天空,那眼神有些凄凉,仿佛有什么事儿一直压在心头。
封莫宇打断了无崖子:“你确定灵衣不是在利用你?”
“不可能。”但刚说完,无崖子又闭嘴了,他其实也不能确定。他颤抖地看着封莫宇,最终无力地坐在一旁。
“即便她骗我,也是我先骗了她。我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要你们帮我取得她扣押在崔羿那里的一抹精魂,让她恢复原本的自己。我就会心无旁骛地和你们一起做后面的事情。我们的目标还是一样的,我也想摧毁一切,让无明子一切落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