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最新情况你清楚吗?”三元紧逼。
燕玲说什么情况啊。三元当即拿出脾气来,“燕子,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你还跟我打马虎眼?冯一笑再婚了!请柬撒的全天下都是,你不知道吗?!”
燕玲也着急,“亲爱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最近一直在老家,都没跟笑笑联系。你别着急,我问问她,她跟谁再婚,这么大事,这丫头也太特立独行了……”
听着不像说谎。
三元一时分不清燕玲是敌是友。算了,就当成“友”吧。她放开了吐槽,“离婚的时候,说性格不合,不打算再找,就一个人过,奔事业,是标标准准的独立女性,”哼哼一声,“这才多长时间,就又跟资本家结婚了,当车皮什么?!当我们什么?!分开后,保持一定的空窗期,是对前任的基本尊重!那她跟那人,是不是在离婚前就暗通款曲?是不是根本就是找好下家才离的婚?!那我们车皮,是不是等于受了奇耻大辱?!”三元越说越来气,唾沫横飞,话也逐渐走向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