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突然留意到我已经长久没有说话,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你以后,有什么长期的打算么?”我几乎是已经黑着脸问了一句。
“其实,跟你说实话,我就想找一个天天喝茶看报纸的地方,能有好多自己的时间,那才叫生活。”
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昴日星官的眼睛里看到了由衷的喜悦和释放。
我将剩啤酒一饮而尽,想,如果我将自己千方百计从一个天天喝茶看报纸的地方辞职的事,和盘托出给昴日星官,不知他会不会当场抽了羊痫风。
相亲也许真是一种自取其辱的形式,新女性对此应适度远离。作别昴日星官后,我索然地想着。我和他,就像森林里麋鹿相遇珍珠鸡,大家毫无交集,只会各自低头,寻旁路遁开。
那一别,昴日星官也没有再联系我。他的五官和他说的话,就像我做了一个遥远而滑稽的梦。
之后很久,我专心鼓捣各种考试的事,直到被介绍给森。
他在穿西装,而不是西装穿他
“一个社会文明的标致,就是不要歧视残疾人和艺术家。”
森调皮地打趣道,眼里全是闪烁其词,藏着数不清的讯息。
森说起话来非常简洁直接,但眼睛里总有闪烁其词的东西。不小心看了,便让人极容易为此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