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喔了一声,清澈的秀眸幽幽地看着窗外川流的车辆。
“我也知道他是无辜的,错的人是我妈妈和那个男人,可我看着他,就是觉得恶心。他好象真的喜欢你,那天我对你说了几句话,他就差和我拼命,还跑去向华烨告我的状。我们现在完完全全是陌生人了,没有任何联系---”
“孩子不耐烦了,我先走。”她不等她说完,轻轻颌首,走了出去。
晚上回到家,陶涛翻来覆去睡不着,把玩着手机上的蓝色链子,发着呆。今天左修然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很意外。
“睡了吗?”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很简短。
许久没有回应。
她坐起来,眨了眨眼睛,拨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人是女秘书,她整个人傻住。
“陶小姐,我也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呢!左总刚出手术室,麻醉没过,人还在昏睡。”
心砰砰乱跳,呼吸有些急促,“他怎么了?”
“还是那个阑尾炎又发作了,这次不能再保守治疗,只好做手术。我要赶个材料,你能不能过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