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让这个地方看起来就更不像是荒芜了几十年的,反而更像是主人携一家老小出去旅游去了,说不定某天就会回来一样。
“这是什么?这根带子会不会就是仪式中所要用的东西?我看那木雕画上的祭司帽子上都会绑个帽帘遮住脸。”
陈可拿起一根松紧不想松紧,围腰不像围腰的布条看了看,随后说着便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将上面订好的一块长布挪到了前面。
不仅将自己面门给遮住了,就连胸口也都被这巴掌宽的布盖了起来。
原本背对着他的傅诗音正弯着腰看书桌上的痕迹,听他这么一说便扭过了脖子,看了两眼之后立刻捂着嘴笑了起来。
陈可听到笑声掀开了面门的那块布,他好奇地问:“笑什么?虽然这东西戴起来是有些滑稽,布条也太长了些。
但人家祭司都是这个干的,我想举行仪式的时候,遮住面门肯定是有重要的意义。”
傅诗音依旧在笑,她直起身走到了陈可跟前,伸手将他头上的这根带子取了下来,随后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