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暴躁,付阮恨不能一刀戳死蒋承霖,可眼下势比人弱,她一言不发,静待反击时刻。
蒋承霖等了片刻,等不到付阮回答,兀自说:“你欠我一个吻。”
他声音轻到类似蛊惑,付阮却清醒到可以倒背《狼三则》, 一动不动,付阮回:“什么时候的事?”
蒋承霖:“婚礼上。”
付阮:“想亲老婆就找人结婚去,合约里没写的,现在还想要售后服务?”
蒋承霖:“你亲我一下,我放你走。”
付阮忍了,终是没忍住:“你现在松手,我当你之前是放屁。”
她以为蒋承霖跟她玩欲盖弥彰,谁料蒋承霖玩得是先礼后兵,一言未发,竟真的低下头来吻她,两人本就近在咫尺,饶是付阮反应再快,还是被蒋承霖结结实实的亲在了嘴唇上。
蒋承霖很用力,付阮整个人头皮一麻,眼冒金星,耳边嗡鸣。
趁她短暂麻痹,蒋承霖用力往她口中探,付阮的愤怒已被惊愕压制,身体本能绷直无法反抗,他又突然松开她手臂,手指一挑,往她衬衫里去。
当付阮感受到腰间多余的触碰,正从下逐渐往上攀爬时,某一瞬间,整个人彻底爆发,蒋承霖被付阮掀翻,黑暗中,付阮像狼一样朝他扑过去。
一回生两回熟,蒋承霖也不意外,照常抬手应对,只是这一次,掌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擦过,很快,快到蒋承霖还没察觉到疼,三秒后,掌心一片温凉,多了一些不明液体,攥拳捏了捏,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