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宝儿疼得几乎昏过去了,小晖茵催促着:“爹!赶紧给他止血,你看他流了好多的血。”
“赶紧划船吧,没有带止血药怎么止血,得赶紧回去找止血草,他这是明伤,头皮都被撕开了,光止血还不行,还需要把口子缝起来。”
储兴才铁青着脸使劲划船,解剿匪坐在船舱里,用手为储宝儿擦去身上的流血,船像箭一样向返回的下游飞奔,天快黑的时候,他们的船回到了早晨的出发地。
储兴才上岸就撕破嗓子冲着村里喊:“喂!快来人呀,我们出事了,快来人帮我。”
村子里的人听见喊声,都拥出了家门,一路小跑来到河边,跑在前面的花木蓝一眼就看见储宝儿,血淋淋地坐在船里,当场吓得发抖不敢向前,后面来的几个小伙子,跳到船里把储宝儿搀扶起来抬下了船,很快送回到储宝儿的家里。
不大的若水村,一家有事家家关照,全村的人都来到储家的院子里,有的拿来鸡蛋,有的送来自己舍不得吃的一点腊肉,还有的拿来草药。村子里几十户人家一下轰动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储兴才家的院子挤得满满的,大家问长问短,刨根问底。
储兴才把事情的经过给大家说了一遍,大家把脸都转向解剿匪。早晨解剿匪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些要破这样还要灭那样的话,居然要批判山神。村民们一个个都愤愤不平,都觉得是因为解书记要批判神仙,才犯下了大忌使得储宝儿有了眼前的不幸。